瓜瓜瓜子

没什么好说的。

【芳梅赠文】芬芳梅香

      深夜来一发,突然想起原来当年还不知道也不会转载文章转到自己的lof首页_(:з」∠)_真.后知后觉
        23333时隔两年再次谢谢大大当年的芳梅赠文啦(๑°3°๑)水仙魔教大法好!!马水仙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爱生活爱天宇ww

慢更猫:

@瓜瓜瓜瓜子 姑娘我终于把你的文章码出来了,想过许多梗,但是最后决定用这个比较逗的,希望姑娘喜欢。因为想让小梅这篇文章欢乐一点好让他在《青春常驻》中的高能预警里走出阴影。
lofter在抽,这文发几次都发不出…也是醉了…
注意:全文清水,人物OOC,全程逗逼…
姑娘,脐橙什么的,臣妾做不到啊……55555
以下放文
……

芬芳梅香

贺小梅后悔了,因为他摊上大事儿了。
……
天朗气清,万里碧空飘着几朵白云,正是郊游玩乐的好天气。贺小梅从屋前的阶梯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准备出去好好逛逛。
却在潇洒挥袖的时候,被人从身后一把扯过肩包袋子,差点连包带人坐回地上,幸好贺小梅机警地抓住了身旁的那棵开得烂漫的栀子花才勉强站稳,只是抖落的花瓣出卖了贺小梅的慌乱。
转头去看到底哪个不知好歹的,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把自己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了。为什么,因为扯着他的不是别人,就是他最头疼的柴嫣。
先不说柴嫣他爹柴胡有多孔武有力,就她这个小鬼头也已经够烦了。想当时,初遇的时候还被他顺了自己最喜爱的刺绣荷包呢,这次被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嫣儿,呵呵呵…”贺小梅没啥本事,最本事的就是变脸比翻书快。
“小梅叔叔,天气这么好,最适合就是到市集上做采购了。我爹的袜子都穿几个洞了,也是时候去添置新的了…”柴嫣笑得那个甜美。
放屁!老子从没有见过你爹柴胡穿过袜子!买你妹袜子啊!
压抑住吐槽的话语,贺小梅继续堆笑着,说:“那等下小梅叔叔就帮你爹买几双回来。”抽动的嘴角,使贺小梅的笑容活像城中逼良为娼的王员外。
“和嫣儿一起去吧,我还可以帮小梅叔叔提东西呢…”柴嫣善解人意地说道,如果忽略掉她藏在贺小梅身后掐着他腰间的手的话,那就是十分美好了。
绝对不能屈服,宁死不屈。但不知从何时出现的柴胡捧着一堆刚劈好的干柴站在那儿,一口口水,一下鼻涕地留下感动的泪水时,贺小梅就没骨气地答应了柴嫣的要求了。
出了门,身后没了柴胡,柴嫣还有什么甜美可言啊,就开始打回原形,活脱脱的一个小流氓。贺小梅只能像个跟班一般跟在她身后,防止那小祖宗惹是生非,可要知道要是她小祖宗小一条头发,他贺小梅可是分分钟出人命的事啊!
无惊无险的来到市集,贺小梅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在前方闹市中,掌声雷动,抬头一看,妈呀!柴嫣不见了!
匆匆上前围观,原来是一位红衣公子勇擒匪徒,见义勇为的事。贺小梅见四下没有柴嫣的身影,便准备退出人群,却不巧地看到对面的柴嫣正慢慢地从那位红衣公子的腰间抽出令牌和钱袋后,得意地往自己方向摇了摇,便消失于人群中。
见状,贺小梅那个急呀,好偷不偷,竟然偷到了国舅爷身上,贺小梅那个痛心那个疾首啊。
话说这位公子公子就是响负盛名的京城四少之首,尚书王佑仁之子,郦妃胞弟,当朝国舅爷王元芳。
听着头衔长得如此,不想也知道贺小梅他摊上大事儿了,便果断地上前寻找柴嫣。却在离开之时,被身后赶来的官兵,推得一个趔趄,一把抱住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国舅爷。
这下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贺小梅心里仰天长啸之际,窘迫地抬头看头顶上的人,那人也正低头看着自己,好看的眉毛不满地扭在一起,优雅地用着鼻孔略带恼怒地呼吸着,清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你踩到我了。”
不得不承认,贺小梅很窝囊,从他现在蹲在一个大户人家墙角的狗洞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看得出来了。
正当贺小梅以为能松一口气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的令牌和钱袋却让贺小梅又再次紧张起来:“姑奶奶,你总算出来了啊!你摊上大事了啊,你知不知道!”说着伸手去抢那令牌和钱袋。
“小梅叔叔,原来你的袜子才是穿洞的啊!”柴嫣把令牌和钱袋收回胸前,不以为然地说道。
贺小梅见她不以为然便着急起来了,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偷了谁的东西啊!你知道那令牌是啥,是大理寺啊……”
“啊,官兵!跟我来!”正在跟柴嫣讴气的贺小梅突然被一群从路口经过的官兵吓到,便马上拉过身后的柴嫣一下从狗洞钻到那个大户人家的家里,躲避追兵。
其实那群只是例行巡城的官兵,最重要的是让贺小梅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钻进的那个大户人家,正正就是尚书府。

王元芳最先是被那突然涌进鼻腔的沁人的梅花香气带来的从下到上的痛楚惊醒的,低头一看便看见一个白衣书生正瞪着水灵灵的眼睛抱着自己腰身,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受惊的梅花鹿。
正当自己提醒他缩脚的时候,那人便像脚底抹油似的,一眨眼便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当然脚上传来的痛楚和孤单地躺在自己脚边的一只鞋子,提醒着王元芳,那只梅花鹿刚才逃跑的时候还不忘狠狠地蹬了自己两脚。
把贼人交到捕快的手中后,王元芳惯性从腰间抽出折扇,却在此时发现系在腰间的令牌和钱袋不翼而飞,王元芳便低头看着地上的那只鞋子出神,不一会儿便马上从折扇捞起鞋子冲了出去。

尚书府可热闹了,适逢今天是郦妃娘娘省亲的日子,府内上下都忙成一团,尚书大人还为此请了京城最好的戏班来表演。
戏班后台同样忙成一团,孙班主正大声地催促着演员们的准备着。
柴嫣没好气地看着正在细致地画着眉毛的贺小梅说:“再描下去就变毛毛虫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哼!”贺小梅眼也不抬地回应道。
“我说,以小梅叔叔你的易容术还怕出不了这尚书府吗?”柴嫣看着贺小梅说道。
“我这是小心使得万年船。”贺小梅放下眉笔,回头头头是道地回应柴嫣。
“一己私欲,绝对是一己私欲。”柴嫣说。
“胡说八道。”贺小梅站起身去捉柴嫣,结果被孙班主的催促收回了手,只能回头看着摆着鬼脸的柴嫣干瞪眼。
锣鼓声响起,贺小梅粉墨登场。
王元芳正坐在席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折扇,突然被一阵熟悉的梅香吸引回过来,看向台上花旦。
贺小梅水袖一扬,腰肢向后一仰,每个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赢得台下阵阵掌声,使得贺小梅沾沾自喜,轻轻松松地又来了个一字马,又赢得了一阵阵掌声。
王元芳看着台上花旦台上每个动作伶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不禁惊叹,但是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梅香和那双水灵如梅花鹿般的眼睛提醒着王元芳,台上的花旦就是今天顺走他的令牌和钱袋的小贼。想着,王元芳轻笑,心想,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这个黄毛小贼。
贺小梅又怎么没有发现正对着他笑得一脸若有所思的王元芳呢,这让贺小梅不得不心里感叹,果然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金如锡,如硅如璧。
心里默默想着等下怎么逃脱的时候,却突然被后台的喊声打断,当然打断的不止贺小梅的思绪,还有台下文人雅士的好兴致。
“死人啦,死人啦!”一个身穿小厮戏服的人冲上台上大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贺小梅同来的柴嫣。
柴嫣边喊边跑到贺小梅身边,拉起贺小梅的手便想着逃脱,贺小梅急忙地问:“小祖宗,你又闯什么祸了!”
“姑奶奶我这是在救你,你那鸭子喉要是一开声,那就跟自杀没区别。”柴嫣趁着乱,不停地拉着贺小梅离开台上。
“那竹筠姑娘也不会死啊!我记得当时我只是把她藏在戏服堆里,临走时,她还剁了我脚趾头几脚,精神得很呢。”贺小梅任由柴嫣拉着,但不忘继续提问。
“我怎么知道,我本来打算让她帮你代唱的,结果找到她时,她已经死得七窍流血,惨烈无比啊……诶,怎么你不走了啊!我说贺小梅你有没有危机意识……嗯……我不认识他的,谢谢。”柴嫣说着突然发现拉不动贺小梅,就发现贺小梅被人用剑抵住脖子,便急忙撒手,赶快逃跑。
“捉住那个小厮。”王元芳向身后的尚书府护卫吩咐道,转头对着面前的贺小梅,嫣然一笑:“又见面了,梅花鹿。”
“去你的梅花鹿!”贺小梅见柴嫣被追,那个急啊,小祖宗有啥事,那可是要人命的事啊,于是便马步一跨,伸手夺过王元芳腰间折扇,向着王元芳面目就是一开。
“打人不打面啊!”王元芳不满,用剑抵过攻击。
贺小梅收起折扇合起,向前一击,就是向着王元芳面门攻去,说道:“我就喜欢!”见王元芳向后一躲,提起长剑也不客气了。
两人一来二档的,毕竟王元芳也是练过的,贺小梅渐渐开始吃力起来,因为他擅长的可是暗器啊,暗骂自己怎么不把肩包带上的同时,便从头上拆下头饰当暗器,向不停地向他攻来的王元芳投去。
头饰速度之快,王元芳差点就躲避不及,便对贺小梅展开更猛烈的攻势,却在贺小梅将要再次投出头饰时,身后喊声让贺小梅硬生生地收起头饰,王元芳也因收剑不及,割掉了贺小梅的一小撮头发。
“芳儿,停手。”王佑仁的声音响起。
贺小梅转身看着身后被五花大绑的柴嫣,顿时觉得生无可恋,这下不被面前这位公子哥弄死,回到去也得被柴胡手撕两边而死。
王元芳见贺小梅再无反抗,低垂双手,又看了看他同党被捉,便上前一把夺回折扇,从后把他摁住,跪在地上。
“你是谁?来尚书府是不是想行刺郦妃娘娘。”王佑仁命人一把勾起贺小梅的下巴问道。
只见贺小梅一脸不爽地瞪着前方,瞪着的不是别人,而是被五花大绑的同伙,什么都没说。
王元芳见状,便示意那人退下,自己走到贺小梅身前蹲下,说道:“你是谁,来尚书府有何目的?”
“贺小梅,来还你令牌和钱袋的。”贺小梅没好气地瞪着面前的王元芳那双好看桃花眼,顿时觉得魂要被吸进去了,便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贺小梅!你就是那个怪医贺小梅!”王佑仁突然惊喜万分,因为郦妃娘娘一直未孕,御医都找不到法子,现下看到贺小梅惊喜万分。但想了想,若是这人就是贺小梅,怎么又会私自进府唱戏,并且犯下命案呢。
“有何证明你就是贺小梅啊?”王元芳接着问道。
“把我的肩包拿来就知道了。”贺小梅说着。
王元芳随后命人把贺小梅的肩包找来,贺小梅接过腰包,左找找右找找的,突然抽出手来,“轰”的一声顿时烟雾弥漫,王元芳挥去面前烟雾一看,身前还哪有浓妆艳抹的花旦,但那熟悉的梅香依然还在,证明此人还没走远。
说时迟那时快,王元芳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正装成守卫压着柴嫣的贺小梅。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贺小梅顶着侍卫面孔不解地问道。
“你身上的味道。”王元芳回道。
“你是狗吗?”贺小梅见既然都被识破了,便索性私下伪装,一个白衣偏偏书生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爹,此人正是贺小梅无误。”王元芳向王佑仁说道。
“芳儿,你是怎么知道的?”王佑仁不解。
“高超的易容术。”王元芳答道。
不得不说,贺小梅除了那广泛被流传的高超医术外,还有就是他那千面戏子的名号。
正当大家为贺小梅身份感到惊叹时,孙班主便突然跪下向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和尚书大人请求道:“就是此人杀了我们的竹筠的呀,大人,你要为竹筠讨回公道啊。”
“我没杀人,芳儿信我。”贺小梅看着王元芳的眼睛真诚地说道。
“别叫我芳儿,我跟你不熟。”王元芳说道,转头向手下示意把竹筠姑娘的尸体抬上来。毕竟命案实在府中发生,而且王元芳也是以推理能力强才让皇上直接委任到大理寺任职的,在此时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
王元芳上前察看尸体,伸手摸向尸体时,却被身后的贺小梅一下抓过手来说道:“此人中毒而亡,血液中甚至全身均有着毒性,你手上有伤口,若然直接接触,必会同时中毒,必死无疑。”
王元芳听后,从贺小梅手中抽出手,蹲下来继续察看尸体,可是贺小梅又再次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在肩包里不停地摸索着,使王元芳好看的眉毛再次扭成川字时,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后,又让他眉毛重新舒展开来。但是贺小梅的一句话,又让他不得不狠狠地盯着贺小梅看。
“涂药五两,谢谢。”伸出手掌,贺小梅恬不知耻地向王元芳讨要药费。
贺小梅见他川字眉又上线了,便撇了撇嘴,嘟囔道:“开个玩笑都不行→_→。”说着便自己开始检查尸体了。
一番捣弄后,贺小梅便一本正经地向在场的人说道:“竹筠姑娘是中砒霜之毒而亡的,而且凶手是在竹筠姑娘使用的唇脂上下毒的。”
见王元芳并无打断的意思,贺小梅继续说道:“我当时因戏瘾发作,故把当时正在画唇妆的竹筠姑娘邀请于戏服堆中,嘴中塞入丝帕防止其发出声响,或许因为这样,抹去了唇上的一些毒素,使竹筠姑娘未在图上唇脂时马上毒发……”
“那也不能证明不是你杀的竹筠啊!”孙班主激动地说。
“那你把竹筠姑娘的唇脂拿来用银针一试便知道了。”贺小梅对孙班主说道。
“人来,把唇脂呈上来。”王佑仁吩咐道。
唇脂拿来时,贺小梅从袋里抽出银针在唇脂上一插,瞬间,银针变黑。证实了竹筠的死因。
“我只能证明她是怎么死的,至于是谁杀的我不知道,但芳儿你得信我,我没有杀她的,我真的。”贺小梅摊手,对着面前正在思考的王元芳说道。
“别叫我芳儿,我们不熟,再叫就拖你出去。”王元芳说。
柴嫣看着此刻一脸花痴的贺小梅,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阵恶心,心想,大夏天的,怎么梅花这么快就开了,还开得如此灿烂。
案件不知道是怎么破的,反正贺小梅从花痴中,醒过来时,已经和他的小祖宗深处大牢了。
“怎么我会在这里,凶手到底是谁!”贺小梅大叫道。
“凶手在你隔壁,孙班主。”柴嫣没好气地说道。
“那个婊子该死,我没有错,想让她想去告发我,她死不足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孙班主大呼小叫道。
“那他捉我干嘛?”贺小梅问道。
“他有问过你的啊!”柴嫣这刻死的心都有了。花痴不要紧,但没脑子的花痴着实会让人心寒的。
“他问我什么了!”贺小梅大惊。
………
“是你顺走了我的令牌和钱袋的吗?”
“嗯…”
“是你指使你的同党私闯尚书府的吗?”
“嗯…”
“那么人来,押他们去大牢,拘留3天以儆效尤。”
………
贺小梅后悔了,沉迷美色的教训啊!贺小梅大叫道:“王元芳你这混账,恃帅行凶,我恨死你!!!”

贺小梅和王元芳就是相遇的,以后只要有王元芳报案的地方都会看到他身后的一位白衣书生的身影。
王元芳看着自己身后忙着收拾用具的贺小梅,想起了那个初遇的夏天芬芳的梅香,笑了。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发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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